这期间,张彬青也体会到工人们山高路远、购买不方便的苦衷。后来他给自己定了灵活的规矩,哪怕跑得再远点,给附近没有商店的煤矿工人送去食品,最受工人们欢迎的普通饼子,50 个装一袋,一袋按照 10 元钱直销给矿工,还有四个一包的月饼,一包 1.6 元直销给矿工。但是,只要附近有小卖铺或商店的地方,绝对不直销,全部送到店里销售,这是他给自己定下的诚信规矩。
玉汝于成
——“中国好人”张彬青小记
车辆驶出古交市繁华热闹的街市,此行的目的是去采访“中国好人”张彬青。
沿着古岔公路朝西南方向行驶 5 公里后,按照导航向东拐入小路。土路两边,立冬前的树木挣扎着稀疏的黄叶或者绿叶,地上一层腐叶,褐色的、黄色的。车速减慢,心中有些迷茫。抬头看,前方横亘着的是相当高的山岭,心里想着车到山前必有路,耐着性子前行。不一会儿,车到山前,一片宽阔的平地紧靠着直立的山脚,目的地到了。
一座坐西朝东的明清式园林建筑呈现在眼前,公司总经理张彬青等人已在大门口迎候。张总身着深蓝色西服,蓝色衬衣风纪扣开着,满脸微笑透露出随意亲和的样子,微黑的脸上闪着一双智慧的大眼,话语不多,彰显出中年男子所拥有的成熟。进入办公室,陈列着各种荣誉证与奖牌,2019 年至 2020 年间,张彬青光荣当选“太原好人”“山西好人”“中国好人”。企业成立迄今,荣获“山西省焙烤协会理事单位”“诚信单位”“消费者信用单位”;2007 年 9 月被山西省焙烤协会评为“百佳诚信企业”。
“卡帝麦香琪”从一个只有几个人的小作坊,成长壮大为一个百人员工规模的公司;从一家小店发展为有 1 个标准化中央工厂和 8 个直营连锁店的食品企业。
光环的背后,是张彬青筚路蓝缕、栉风沐雨、玉汝于成的 20 年创业路。
筚路蓝缕
张彬青出生于山西五台山脚下的蒋坊乡石贝村,距离五台县城 30 多公里,小山村只有几十户人家。张彬青上小学时还是复式班,橘黄色昏暗灯光的煤油灯,见证了他童年求学的艰苦岁月,勉强读完初中,就想早点出来为贫困的家庭分担。
但是,又没有专业技能,在当地找不到活儿干。
20 世纪 80 年代末,他跟随一位亲戚到了离家乡 200 公里的古交市,在古交食品饮料厂当了学徒工。他人长得瘦小,起初并不被看好,甚至有人问他是不是童工?他抬起小圆脸、瞪着大眼睛,拍着胸脯说:“我已年满 18 岁,是青年工人!”勤奋好学的他,在认真学好技术的同时,脏活累活抢着干,很快得到了师傅的夸赞和众人的认可。厂里春天做桃酥、面包、各种饼干,夏天做雪糕、冰块、橘子粉,秋天做月饼和各类点心,冬天做大白兔奶糖、双喜糖,正月里做元宵……食品饮料行业的所有技术,他都一一勤学苦练。天资聪颖的张彬青,头一年进厂,做临时工就当上了先进。接下来两年,张彬青当上劳模,成为全车间的业务骨干。1992 年还被选为古交市商业系统的先进生产者。
张彬青超越常人的付出,迎接他的是幸福来敲门。他由临时工转为正式工,同时来临的还有美好的姻缘。
同一车间的女工郭俊荣,来自古交市原相乡,20 岁花季,称得上是当地的美女。她身材不高不低、不胖不瘦,一双剪水秋瞳闪烁在一张白皙晶莹的鹅蛋脸上,光亮、浓密的黑发透出青春的气息。有一段时间,俊荣特别喜欢收听评剧《刘巧儿》,上班路上或工余时间, 她嘴里总是哼着这样的歌词:
这一回我可要自己找婆家呀!
上一次劳模会上我爱上人一个呀,
他的名字叫赵振华,
都选他做模范,人人都把他夸呀……
1992 年,张彬青迎来了人生大喜事:洞房花烛夜,他与郭俊荣喜结良缘。按照当时的习俗,普通人家娶媳妇聘礼也达 1 万元了,彩电、冰箱、洗衣机等加起来也近万了。张彬青一个月工资 120 元,自己平日里省吃俭用,还要接济农村老家的父母,手里确实没有攒下钱。好在丈母娘通情达理,张彬青只凑了 3000 元算是聘礼。老家的父母硬是把儿子给他们补贴家用的钱一分钱掰成两半花,把从牙缝里、指头缝里挤出来的钱给儿子置办了几件简单的结婚用品。新娘郭俊荣坚信,凭着丈夫的吃苦精神与智慧,凭着小夫妻俩勤劳的双手,“面包会有的,牛奶会有的,一切都会好起来的……”
20 年后,有人问郭俊荣当初为什么看上张彬青?她爽快地回答:“因为他一直当劳模,领导和职工都喜欢他。”
理想很丰满,现实很骨感。要想让生活变得越来越好,家人越来越幸福,不是用嘴巴说说、脑子想想就能够实现的。白手起家的张彬青夫妇清楚,成家后用
钱的地方很多,除了他们的小家,还有双方的大家都需要照顾。夫妻俩商量后,张彬青做出一个决定,放弃在车间里冬天冻不着、夏天晒不着、自己轻车熟路、样样精通的技术活儿,去销售科蹬三轮送货,这样工资会由原来的 120 元变成150 元。
蹬三轮的艰辛对于张彬青来说在意料之中,他说:“想不到的是在市场上 20多元一双的皮鞋,一个月鞋底就烂了,左补右钉,一年至少也得买六七双鞋。”
多年后,提起蹬三轮的岁月,张彬青说:“那时候,最不结实的就是鞋子。”
每天清晨,从厂里将面包、饼干、孟封饼、葵花饼、月饼等食品装满三轮车,一车货 200 来斤,一路上,与比他大一岁的工友两个人轮流着蹬三轮。从市区周边村子到全市十几个乡镇的村庄,除了号称古交“西藏”的阁上乡,古交市的山庄窝铺他都用脚步丈量遍了。冬天送货天寒日短,最远的嘉乐泉乡 40 里山路,早晨出发,天黑才能回家。乡下的供销社大多由个人承包,个体的小卖铺也比较分散,他们需要一家一家送货、现金结账,再登记下次需要的品种,回来后将账款交到厂里财务处,才算一天结束。
就这样天天脚蹬着三轮货车,风雨无阻地钻山沟、爬山梁、串村庄,节假日跑得更欢。渴了,随身带着妻子用 2.5 升的饮料桶灌满的温开水,饿了,啃个干饼子。好的时候能在马路饭店吃上一碗面。最难的时候是下雨天,山村小路太泥泞。身高 1.69 米、体重不到 100 斤的张彬青,蹬着 200 斤重的三轮车举步维艰,轮胎沾满泥巴,挪一步一身汗。还有,一些煤矿附近几尺厚的煤渣路,路基虚,煤渣松动,脚蹬不走,手推不动,大冬天也能累得人汗水砸地散八瓣。汗水落下去后,寒风呼啸,阵阵如刀,从他的脸上、手上切过、划过。这样的工作环境,两年换过三个同伴。张彬青也曾有过逃离不可承受之重的想法。人,不怕路长,只怕志短。对未来的憧憬、对成功的渴望,使得张彬青毅然坚持下来。越是艰难,越想着等挣下钱,自己开食品加工店。
再后来,企业体制改革,食品厂个人承包了,厂里员工精简了不少,承包人依然选择张彬青负责销售与送货。
历史的车轮总是不断向前,幸运总是给有准备的人。这一年,媳妇郭俊荣生了个大胖小子,家里喜添新丁,爷爷奶奶、姥姥姥爷皆大欢喜;厂里购置了金蛙三轮车、柴油动力车,解放了张彬青的脚力。他兴奋地考取了农用车驾照,开着金蛙三轮车心花怒放。
20 世纪 90 年代,古交市因煤而建、缘煤而兴。五对国统大型煤矿矿井在古交市陆续建成,随着大型煤矿兴起,地方煤矿也如雨后春笋发展起来,煤矿附近的便利店、小卖部也因需而生,使不少的穷乡僻壤红火起来。张彬青的业务随之繁忙起来。他开着崭新的三轮车依旧起早贪黑。一天,在原相乡煤矿附近送货,小卖铺主人出门办事锁了门,他就蹲在一旁等。一群下了班的矿工围着三轮车要从他手里直接买饼子,他也想卖了早点回家,而且零售还能挣差价。但是,以诚信为美德的他,更愿意遵守行业规矩。他耐心说服工人,一直等到天黑才交了货。
这期间,他也体会到工人们山高路远、购买不方便的苦衷。后来他给自己定了灵活的规矩,哪怕跑得再远点,给附近没有商店的煤矿工人送去食品,最受工人们欢迎的普通饼子,50 个装一袋,一袋按照 10 元钱直销给矿工,还有 4 个一包的月饼,一包 1.6 元直销给矿工。但是,只要附近有小卖铺或商店的地方,绝对不直销,全部送到店里销售,这是他给自己定下的诚信规矩。
金蛙三轮车虽然跑起来快,但是遇到爆胎的时候,还得推着走,这时候,一到天黑,他在外面急着回家照顾家里的妻儿老小,妻子在家里如坐针毡,不知他在外发生了什么。再者就是送货上门,遇到店主有事不在,一等就是几个钟头,回家太晚,他与妻子也是两头着急。在古交市,许多人已经用上 1688 元的金港传呼机,遇事可以相互联系到。夫妻俩商量来商量去,还是不舍得买。他们想手里攒点钱预防急用,或把钱用到更需要的地方。
栉风沐雨
一个人,一辈子,从事一个技术、一件事,把它做精做细,做强做大,这是张彬青执着的追求。
1997 年,古交食品厂改制成美食娱乐城。张彬青与食品厂的师傅们心里很不是滋味,靠手中的技术吃饭、靠勤劳挣钱的他们面临着下岗失业。
心有不甘的张彬青与自己的师傅孙吉林筹划着合作开糕点店。1999 年 9 月,古交吉青食品厂成立了,师傅出资 2 万元、自己出资 1 万元,这是当地糕点业最早的“股份公司”。他们在古交市区繁华的当中街丁字路口租了一间 40 多平方米的店面,取名“吉青饼屋”。凭着师傅与张彬青的技术手艺,凭着张彬青蹬三轮推销的经验,他与师傅齐心协力,合作 7 年间,把“吉青饼屋”从 1 个销售门店发展到家喻户晓的 5 个门店。
忙碌而充实的日子,好像调快了生活节奏,城市建设的步伐在不断加快,城市建设向周边区域扩展,城市人口在逐年增加,市场繁荣,人们的生活水平不断提高。古交市涌现出十几家蛋糕店。他们的大川西路店前后左右就开了 4 家蛋糕店。更严峻的问题还在后面——租赁多年的店面,之前市场不太景气时,房屋租赁公司将 100 平方米的门店一分为二出租给两家,50 平方米一年 3 万元,现在要将两间房屋打通为一个大门面房,租金 7 万元。
在烘焙行业激烈竞争面前,张彬青与爱人筹划合计,阵地不仅要守住,而且要扩展提升。在产品上要创新,还要在装修环境、门店服务等方面提升。通过扩张提升市场占有率。
孙师傅问张彬青:“投资大几十万,能行吗?”张彬青回答:“不行也得撑住!”因为健康原因无法与他继续合作的孙师傅,只能在心里默默地祝他好运。盘下 100 平方米的门店,前面是门店,后面是蛋糕烘焙工作室。装修门店加生产设备购置安装,远远超过了预计的十大几万。对于这个小微企业来说,张彬青确实压力山大。大川西路麦香琪西饼屋及卡帝麦香琪总店挂牌那天,张彬青的微笑中透露着满面的疲倦。
门店改扩建基本完成,这只是万里长征迈开了第一步,张彬青心里早有思想准备,如今真正的难题是提高产品质量、扩展产品种类、提高经营管理水平。
2008 年的初冬,张彬青怀揣 5000 元学费南下广州,他找到自己仰慕已久的黎国雄大师学艺。黎国雄从事烘焙行业 40 多年,是首位获得“全国技术能手”的烘焙技师,曾获“中国烘焙行业人才培养功勋人物”称号,带领中国烘焙团队参加世界技能大赛,获得烘焙项目金牌。
来到黎国雄蛋糕烘焙培训学校,他一住就是 20 天。白天上课、学习理论知识,晚上其他学员三三两两出去,在北京路步行街涌入潮男潮女的人流欣赏岭南骑楼风情时,在广州白鹅潭风情酒吧街微醺如梦时,张彬青不是在培训教室里挥汗如雨地操作实练,就是找到黎国雄大师讨教学艺。他珍惜学校提供的操作食材与先进设备,更珍惜大师面对面教导的机会。
20 天学完结业时,心灵手巧的张彬青掌握了蛋糕的裱花、十二生肖的挤法等技术。回来后,自己在店里做,并细心地教给每一位员工,制定出“以优质创品牌,以诚信促服务,以健康放心食品促发展”的经营宗旨。产品种类由面包、月饼、干点、普通生日蛋糕到裱花蛋糕、西点、甜点各类饮品 6 大类 100 多个品种。企业员工由十来个人增加到几十人。
玉汝于成
张彬青在创业过程中,始终不忘“做精做细,做强做大”的初心,小作坊装不下他的雄心,西饼屋慢慢发展为烘焙厂。在市区附近的郝家庄村租下 400 平方米的厂房,成立了古交市卡帝麦香琪企业管理有限公司。2022 年,卡帝麦香琪再次扩展版图,公司厂房再次搬迁到离市区不远的屯村,面积扩大到原来的 5 倍,员工增加到近百人。生产车间、原料库房加行政办公,总计 2000 多平方米。搬入新址,生产环境大为改善,基础设施加大投入,安装 7 台多联机空调,每一个生产区域的温度达到恒温控制;同时装备自动定时消毒杀菌系统和空气净化通风系统;装备 6 座冷藏库,各生产原材料、产成品区域达到科学标准的藏储存条件,保证产品新鲜度。生产设施也增加了全自动面团分割滚圆机、酥饼开酥包馅压饼生产线,产品在原来的基础上增加了油炸类、蒸煮类等。
张彬青与妻子郭俊荣分别去上海、苏州、广州学习,不仅学习烘焙技术、裱花工艺,同时学习引进科学的经营管理模式和先进的营销方法。然后带领经理、店长去广州学习,派员工外出培训。近两年干脆与广州博尊建立长期合作关系,花重金聘请老师定期来公司培训,从烘焙技术、包装艺术、管理模式到营销模式,一年四次全方位培训。
走进麦香琪食品有限公司的原料库房,一尘不染的不锈钢货架上,目前国际上最上等的进口原料摆满各层台架,比利时嘉利宝巧克力、新西兰安佳淡奶油、意大利马斯卡澎乳酪、土耳其榛子酱、美国杏仁碎、法国百利薄脆片……各种进口辅料正规原包装,保质期、成分、规格清清楚楚。从小作坊发展成为烘焙生产工厂的过程中,张彬青说:“食品安全关乎国计民生与消费者的健康,不敢有半点马虎。”他的主导思想是:不怕制作成本高,只要产品高标准、高质量。为此,张彬青到全国各地考察,确定选用优等可靠的特级面粉。走出国门去韩国、日本等国家和中国香港、台湾地区选择上等的各类食材辅料。有一次,张彬青听到社会上流传有“食品企业职工不吃自己生产的食品”的说法。他就在员工大会上讲:“我们做的蛋糕食品,是良心食品,是健康食品,是高质量产品,我们做出来的产品首先要自己可以放心地吃,必须打造消费者信得过的食品。”“做放心食品,安全食品,健康食品,诚信利民,是我们企业多年来始终坚持的原则。”只有这样,才能在激烈的市场竞争中“卷”出重围,站稳脚跟,占领市场,深得消费者信赖。
张彬青除了外出学习与联系业务,他天天深入西饼屋、奔走烘焙工厂、走进营销店,研发出了各种具有独特风味的新产品,请行业专家专门设计打造了国内先进的蛋糕生产车间工艺系统。他邀请我们参观烘焙食品加工车间,首先,必须穿好工装包括鞋帽,第一道关口“风淋室”,他解释道:“进去吹 8 秒,进行全身清洁后,出口自动打开,进入车间,否则任何人都进不去生产车间,包括我和所有员工、师傅。”小小的“风淋室”只容纳一人,我们如此这般地被强劲的风吹过 8 秒后,进入无尘车间。置身于“卡帝麦香琪”烘焙食品生产线的王国,扑面而来的是甜香味道直逼心脾,感觉融入美食的海洋。眼前是刚刚出炉的一架尺寸不同的蛋糕胚子,工人正在蹲下码最底一层,本想与工人交谈几句,看到工人穿着防护服一样的工装忙碌着,也就打消了主意。顺着生产线步入包装间,依然满屋子油香浓郁,台案边有一些不成形的零碎食品,有“糖醇枣蓉蛋糕”“巧克力虎皮蛋卷”“提子吐司”等的边角料,这些边角料分别装在透明的食品袋,我戴了一次性薄膜手套,取一小块,入口时嫩嫩的、丝滑的、甜丝丝的奶油毫不滑腻,蛋糕口感也特别柔软、绵滑,散发着淡淡的果香味道,吃在嘴里有一种幸福的味道,忍不住想吃第二口。在唇齿叩开美味的瞬间,我脑海里浮现“灵魂出窍”四个字,是令人感到愉悦而极致的奢华。
做好企业,营销是绕不开的话题。实践中,张彬青为自己与企业确立了“诚实做人、守信经商、利民爱民、互惠互利”的经营宗旨,提炼了“诚信经营、真诚做事、合作共赢”的企业灵魂。提到“卡帝麦香琪”这个品牌,当地无人不晓,妇孺皆知。古交市一家饭店门口,一位漂亮小姑娘头上戴着卡帝麦香琪的皇冠生日帽。我走近问道:“小姑娘几岁了?为什么选择买卡帝麦香琪的生日蛋糕?”
小姑娘眨着眼睛说:“我 5 岁了,因为好吃!”小姑娘的妈妈赵女士笑着说:“孩子们都知道这家的好吃,买他家的主要是放心,麦香琪的蛋糕用动物奶油,避开反式脂肪酸对人体的危害。”动物奶油也叫作淡奶油、稀奶油,是从牛奶里直接提炼出来的,动物奶油比人造奶油进价高出三倍。我想起了张彬青前面说过的话,“不怕成本贵,只求健康食品。”这也是张彬青在做企业一开始,就向社会做出的承诺。他是这么说的,也是这么做的。
卡帝麦香琪广场店是门店中较早开业的,进门是主推台网红热销产品,甜品柜前,水果卷、慕斯切块、艺术甜甜圈,柔软的口感、诱人的巧克力味道,经得起各种口味的挑剔。一位年轻的妈妈正在与儿子视频,手机屏幕一会儿对着慕斯柜、一会儿对着甜品柜,孩子在挑选组合,张彬青介绍说:“两件组合,三十多元的食品可优惠五六元。”这是公司的营销策略,也是公司惠民利民的实际行动。
“西点柜(冷藏)”“现烤柜(热温)”……各类慕斯、西点,传统热卖、潮流新品,珍贵食物、丰富多样,令人目不暇接。在公司采访时,办公室人员给我提供的“卡帝麦香琪商品名称表”我浏览了一遍,干点类:椰丝饼、蔓越莓奶滋、芝士肉丝球等 29 种;蛋糕类:肉粉松小贝、金丝枣糕、红旋风卷等 26 种;面包类:提子吐司,蛋奶餐包,女王餐包等 23 种……看得我眼花缭乱,从第一行拉到最后一行共计 610 行,除去 46 种饮品类,蛋糕、面包、中西点心等共计 11大类 500 多品种。
2022 年 10 月,卡帝麦香琪第八个直营店火山店开业,张彬青计划拿出 50%的股份给员工,职工入股每股 3000 元,爱岗敬业的员工,以主人公思想积极入股,实际操作中,员工的股份大大超出原计划,达到 80%。张彬青的勤劳、诚信、善良打动着每位员工,大家秉承张总倡导的“正心、正念、正行、厚德、利民、和谐”的核心理念,践行“诚实守信、质量第一”的宗旨,全力为消费者提供安全、优质、美味的食品。
作为民营企业的负责人,他怀着一颗感恩的心,希望企业不断发展的同时能够更多地反哺社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