智能警务一小步,幸福社区一大步。在金刚里社区,居民都说:“只要你有什么诉求,点点‘杨蓉网上警务室’,就能得到合理解答和热情帮助。”
杨蓉说,“你只要把老百姓的喜怒哀乐放在心上,老百姓就觉得你好,他们就是这么朴实。”
“警花出更”金刚里
——记“中国好人”杨蓉
我们共产党人好比种子,人民好比土地,我们到了一个地方,就要和那里的人民结合起来,在人民中间生根开花。
——《我们共产党人好比种子》
相比较,在漫长的历史演进中,在浩瀚的宇宙星空里,人的生命何其短暂,弹指之间,稍纵即逝。然而,人为什么活着,生命的价值和意义在哪里?这样的人生课题总会不时地提示着每个个体的生命,尽管每个人总会有自己不同解答,每个人都有不同的活法,然而,最能感动人、激励人、启迪人的答案,莫过于这样一些耳熟能详的精言绝句:“人最宝贵的是生命。生命每个人只有一次。人的一生应当这样度过:当回忆往事的时候,他不会因为虚度年华而悔恨,也不会因碌碌无为而羞愧;在临死的时候,他能够说:‘我的整个生命和全部精力,都已经献给了世界上最壮丽的事业——为人类的解放而斗争。’”这是著名苏联小说《钢铁是怎样炼成的》中主人公英雄保尔·柯察金的名言。共产主义战士、最美奋斗者雷锋更是不仅用志向而且用行动诠释了崇高人生的意义:“人的生命是有限的,为人民服务是无限的,我要把有限的生命投入到无限的为人民服务之中去。”要将生命投入人类最壮丽的事业,就必须完全彻底地为人民谋利益,为民族谋复兴。就像一粒种子,只有使其牢牢地深入泥土、扎根本土,才能生根、发芽、开花、结果。而来自金刚里社区的警官杨蓉,她对生命意义的认知和体验正是来源于上述至理名言。她自从工作至今,都在实践做一颗植根于百姓群众这片“沃野”中的一粒“种子”,同这些最基层的群众百姓结合在起来,奋斗在一起,在此间生根、发芽、开花、结果。她是这样说的,也是这样做的。
心里有梦想 脚下有行动
像所有天真烂漫的少女,年幼时的杨蓉也有一个心中珍藏的梦想。数十年前,她对警察叔叔的理解也只是懵懂的认知:有事找警察,仅此而已。真正使她萌生未来从事警察这份职业的念头,是因为早年间的香港电视连续剧《警花出更》,或许这时候她才真正明白做一名警察意味着什么。这一时期的杨蓉,逐渐认识到警察的责任和使命,正像从警誓词中所言:“坚决拥护中国共产党的绝对领导,矢志献身崇高的人民公安事业,对党忠诚、服务人民、执法公正、纪律严明,为捍卫政治安全、维护社会安定、保障人民安宁而英勇奋斗!”这就是人民警察的“天职”。作为党和人民事业的忠诚卫士,人民警察不但有值得自豪的荣耀,更有义不容辞的坚守;不但有艰辛的付出,更有英勇的奋斗。光鲜亮丽的背后也有热血与牺牲……在这个队伍里,不但有警察叔叔,也有警察阿姨;不但有警察哥哥,也有警察姐姐。电视剧里的女主角,那朵美丽的“警花”,不仅有着清新俊俏的容颜,更具英姿飒爽的身影,这都深深地吸引了这位正在填写报考志愿的莘莘学子,一向颇有主见的杨蓉毫不犹豫地将自己的梦想写入了高考志愿。不久,她如愿考入太原警官职业学校。在警校,杨蓉不仅暗自立志且付诸行动,她发奋学习,苦练本领,准备将来像“出更”的“警花”那样,做一名英姿飒爽、为百姓群众信赖的优秀的人民警察。
1992 年,杨蓉从警校毕业,被分配到三桥街道所属的金刚里社区,做了一名最基层的民警,被百姓群众亲切地称作“片警”。在一般人看来,警察头戴光环,可以“管人”,“有权有势”。但真正步入这一行,才知道做一名基层民警非常不容易,充满艰辛。其间付出的心血和努力,像杨蓉这样的小小“片警”能真正体会到,像金刚里的百姓群众能真正感受到。
笔者走进金刚里 5 号院,映入眼帘的是印有“杨蓉警务室”五个大字的牌匾。这是太原市公安局首批以个人名字命名的警务室。初次面见杨蓉的时候,感觉她就是一位温柔纤弱的女民警,似乎同一名“能征善战”的巾帼女将有较大的反差,更想不到她那并不宽阔的双肩却支撑出基层民警保一方平安、还一方清洁的时代大任。
金刚里社区共有 27 个院落 72 栋楼房,住户 3075 户,约 8375 口人。初来乍到,杨蓉发现这里的住户情况极其特殊,人员构成极其复杂,许多大院并不是一个单位或一个系统的职工宿舍,有许多大院是拆迁安置住户,还有大量流动暂住人口,管理起来遇到的困难非常多,许多积攒多年的“老大难问题”积重难返,一时半会不容易解决,有些情况需要多个部门共同联手才能根治。这一系列的情况,十分现实地摆在一名刚刚走出警校大门的“黄毛丫头”眼前。一些持观望态度的居民住户,并没有将希望的目光给予“片警”杨蓉。因为大家不相信一个新来的小女娃娃就能解决了这里的问题。按照以往住户的惯性思维,多年的“老大难问题”,相关职能部门都拿它没有办法,不相信这位刚刚走出学校的“丫头”警察能够啃动这块硬骨头,她也就是一时心血来潮而已。然而,有些事情往往总是出乎人们的意料,秉持“言而有信”“知行合一”理念的杨蓉,并不是心血来潮,也不是一时冲动,她决心做的事一定会坚持到底,她会发扬《愚公移山》的“子子孙孙无穷匮也”的愚公精神,将直面金刚里的现实难题,大干一场。
杨蓉从调查研究着手,她要掌握第一手最有价值的资料。在调查了解中,杨蓉发现,金刚里人口密集,有许多“特殊”人群、“重点”人物。各色各样的人交织在此地,人员身份复杂,历史曲折多变,加上这里基础设施非常薄弱,许多大院无围墙、无物业、无门房,暗藏着较大的治安隐患。另一方面,这一片区又全部是土路,晴天一身土,雨天两脚泥。就拿警务室所在的大院来看,临时建筑横七竖八,杂物垃圾成堆成片,走进大院就可以看见住户从楼上往下扔垃圾,大院里更有住户随意开垦种植,他们把公共用地当成自家的“自留地”种菜种粮,趁机搞起了家庭经营。可以说,临时搭建随地都有,临时车棚比比皆是,鸡窝狗舍处处可见。这样的情况不仅带来巨大的社会治安隐患,还造成了极端恶劣的环境卫生问题。一时间,“脏、乱、差”成为百姓怨声载道的话题,也成为杨蓉十分头疼且必须下大力气解决的突破口。为了从根本上解决这些老大难问题,杨蓉决定从两方面着手,一方面把警务室从较为“远离”百姓的临街之处搬进距离百姓更近的南三巷 5 号院。这是一个开放型高危小区,住户多为拆迁户,小区有 6 个可以随便出入的口子,出租房屋较多、流动人口不断、重点人员繁杂,有不少特困户,治安形势不容乐观。面对这样的情势,她首先想到的不是自身的安全,不是把警务室建在一个更安全、更舒适的地方,而是专门建在这样一个混乱的地方。杨蓉嘴上不说,但骨子里有一股“明知山有虎,偏向虎山行”的倔劲,有一种处乱不惊、遇事不慌的沉着。当然,她这样做的根本目的就是要从社区警务工作的重点、难点起步,整顿重点地区,严查可疑人员,解决主要矛盾,逐步延伸工作触点,拓展服务空间,夯实基层基础,提高社区治安防控整体水平,以小平安积累大平安,以微观工作推动战略总署,努力实现“发案少、秩序好、社会稳定、群众满意”的工作目标。
正是搬进情况复杂的大院之内,才切身感受到百姓之苦,切身体验到百姓处境,才真正感同身受,才真正坚定信心。解决问题先从统一思想进行,杨蓉不分节假日,不论白天黑夜,挨家挨户做群众的思想工作,晓之以理,动之以情,动员百姓群众行动起来,团结一心改善生存环境。没有生存环境的改善,哪能有美好生活的希望?没有良好的生存秩序,哪能有幸福健康的家园?大伙思想统一了,再从哪里开始入手呢?杨蓉觉得先从清理杂物垃圾开始,杨蓉联系好环卫、城建等多个部门,在各方力量的支持下,她率领居民群众开始了一场清运垃圾、规范杂物、拆除临建和硬化路面“大会战”。
在清理垃圾的某一天,大姐给杨蓉送来落在家里的钥匙,第一次看到满身泥土、满脸灰尘,同居民一起清运垃圾的妹妹。她惊呆了,半天回不过神,这哪是一名警察,简直就是典型的环卫工人。平日里,她以为妹妹作为基层民警,就是轻轻松松地上个户口,多少还有点怪她总是工作忙顾不上家。今天看见妹妹这副模样,才知道她工作忙的真正原因,妹妹原来如此的辛苦,瞬间,她的眼睛湿润了,她曾经的误解释然了。
有了职能部门的鼎力援助,经过杨蓉警务室、金刚里社区以及全体居民的齐心协力,歪歪扭扭的临时搭建被拆除,坑坑洼洼的路面进行了硬化改造,空中蜘蛛网般的电线做了规范架设。仿佛桃花绽放了三月的笑脸,枣树呈现了早春的气息,小小广场上居民三三两两走出家门,惬意地散步健身,孩子们成群结队地走来,欢快地打闹嬉戏……一个曾经的“刮风一身土,下雨一身泥,天上‘蜘蛛网’,地上车乱停”的老旧小区,变成了“阳光、平安、幸福”的金刚里。金刚里从不为人所知到成为全市、全省、全国的模范小区。居民们在微信朋友圈也都自觉自信地宣传自己的幸福小区,大伙都有一个共识:我们的金刚里华丽转身为“网红打卡地”。
头顶佩警徽 肩上扛责任
“群众的需要就是我的职责所在。群众的需求在哪里,我的工作目标就在哪里。”杨蓉是这样说的,也是这样做的。2021 年 6 月,经过了解,某小区 300 余户业主因房地产公司多年未能履行交付房产证的承诺拒交物业费,而物业公司则通过拉闸限电的方式进行报复,引发双方的矛盾不断激化,以致业主计划群体上访。为了避免引发群体性事件,更是为了切实解决群众的合理诉求,杨蓉积极与相关法院联系,建议通过启动分类分级联调化解矛盾。在杨蓉组织的联调会上,业主和开发商围绕房产证办理,双方一直僵持不下,现场一度陷入紧张气氛。按照以法调解分歧,关切业主合法权益的原则,经过两个多小时的努力,开发商、物业公司、居民代表最终达成共识,为小区的房产证办理制定了时间表,画出了路线图。
金刚里北二巷的吴师傅是一位保安。他在办理退休手续的时候,发现工作档案中的“风”是风景的风,而户口本上是凤凰的“凤”,由于两者的不符,影响了办理退休手续。为此,杨蓉跑上跑下,往返奔波于协调有关部门,按照规定帮助吴师傅解决了问题。就是这一点点的帮助,却深深地刻在了群众心里。后来,吴师傅主动提出并成为金刚里社区的一名治安志愿者。吴师傅每天早晨下夜班回来,都要在社区巡逻一圈,然后给杨蓉微信留言:“社区一切正常,放心!”在杨蓉看来,作为一名基层民警,就应该秉持这样的原则,平安建设为了群众,平安建设更要依靠群众。曾有一次,居民张某经营的重庆鲜面条店内存放的 1000 元现金不翼而飞,杨蓉立即组织群防力量对监控视频中的嫌疑人进行辨认,几位菜市场的商户认出嫌疑人。经核查比对,派出所很快就将盗窃嫌疑人成功抓获。
有了群众参与,“爱管闲事”的人越来越多,杨蓉身边的热心人越来越多,他们就像一棵棵观察情势的“消息树”,社区有什么安全隐患,会在第一时间告诉她;社区有什么形迹可疑之人,会在第一时间提醒她。有了这些热心群众帮忙,警务室如虎添翼。在一次入户走访中,杨蓉了解到辖区居民王大娘的女儿因情感障碍导致抑郁,每天待在家里不出门,这让做母亲的王大娘十分发愁。王大娘每天提心吊胆,总是怕女儿一旦想不开,后果不堪设想。得知这一情况,杨蓉主动登门做工作,她耐心且认真地与王大娘女儿进行沟通,及时倾听其内心所想,并拿手机,主动加上对方的微信。杨蓉对女孩说:“心里不痛快,随时给杨姐联系,发微信私聊也行,平日里杨姐忙,但忙完看到一定会回复你。”之后的一段时间里,杨蓉一有时间就主动问候、鼓励女孩,随时了解其情绪、状态。慢慢地,女孩对杨蓉放下了戒备之心,开始在微信里向杨蓉讲述自己的故事,杨蓉也总是不厌其烦地倾听。后来,女孩把杨蓉当成了知心姐姐,性格渐渐变得开朗起来。终于有一天,女孩给杨蓉发来这样的祝福:“我与你,很近,很近,只差一个屏幕,你的美丽我看到了,你的善良我感受到了,我的祝福你是否收到?你用心来温暖我,我用情去祝福你!”2022 年 7 月的一天,女孩专门拿着献血获赠的两张电影票,送给了湖滨广场警务站的民警,表达对警察的祝福。女孩说:“杨姐,通过你,我认识了警察,你们的微笑就是我最想看到的风景。”
经过长期的工作实践,杨蓉认为仅靠警务室的力量远远不够,许多情况不能及时掌握,许多工作无暇顾及,许多任务难以圆满完成,而小区的事务琐碎繁杂,要想出色地搞好工作就必须走党的群众路线,“广泛动员群众,一切依靠群众”。在她的脑海里渐渐形成了一个具体的想法:迅速组建一支行之有效的“信息员”志愿者队伍。为有效降压发案,团结社区群众参与平安建设,以小平安积累大平安,她把像吴师傅这样热心治安、热心管理的好居民、好商户组织发动起来,形成一股强大合力,组建一支志愿者队伍。
按照这样的思路,杨蓉构建了以“杨蓉警务室”为中心,将“居委会、院长、楼长、信息员、居民”连接成线,在网吧、小旅馆等治安复杂、人员密集场所设立固定哨、流动哨、潜伏哨,织出一张覆盖全社区的全民治安阵地管控网。“除了社区干部、居民住户,还有饭店旅店服务员、街头钉鞋修车师傅、小商户、环卫工等,都是我们的志愿者、信息员。我们这里是否也算个‘天眼’‘天网’工程?”杨蓉充满自信且不失风趣地说着,“在‘清网行动’中我就是通过自己的这支信息员队伍很快就锁定了潜逃 16 年之久、诈骗上亿元的网上逃犯张某,并将其一举抓获。”在警务室带动下,热心服务、关注治安的群众越来越多,就像一个个机智灵活的“侦察员”,使小小警务室耳聪目明、手眼大通,这些个“顺风耳”“千里眼”时刻反映社区的最新治安动态,使治安隐患实时被消除在萌芽状态。对此,辖区群众自豪地说:有了杨蓉警务室,我们社区的每个人都是“搜索引擎”,我们每个人都是“全民星探”。
网上警务室 百姓贴心人
20 世纪 60 年代初,浙江省绍兴市诸暨县(现诸暨市)干部群众创造了“发动和依靠群众,坚持矛盾不上交,就地解决,实现捕人少,治安好”的“枫桥经验”,成为全国政法战线一个脍炙人口的典范。曾经的典型经验而今得到不断发展,形成了具有鲜明时代特色的“党政动手,依靠群众,预防纠纷,化解矛盾,维护稳定,促进发展”的新枫桥经验。进入大数据新时代,党对公安工作提出了新要求,以信息化助推基层基础工作,创新形成“网上枫桥经验”,不断满足新时代群众对平安的新期盼。按照组织要求,结合工作实际,杨蓉紧紧抓住群众“手机不离手,眼睛不离网”等特点,发挥大数据网络优势,在全省首次建起“网上警务室”,通过互联网平台为平安建设提供了有力的支持,使杨蓉警务室与互联网进行了无缝对接,借力网下深厚的群众基础迅速搭建起了网上数据平台,形成了与传统公安社区警务室遥相呼应、互为补充的公安网上阵地,使社区警务工作更加智能高效、迅疾便捷和公开透明,走出了一条具有“微时代”特色的群众工作之路,真正把社区警务带入“互联网时代”。为此,杨蓉获得“全国优秀人民警察”和“全国公安爱民模范”荣誉。
“杨蓉网上警务室”将社区民警承担的信息采集、人口管理、治安防范、治安管理、服务群众五大职责纳入其间,通过党建文化、阳光警务、警民家园、建言献策、自助登记等模块,与群众形成网上问答、交流、咨询、互动等形式,征求意见,解疑释惑。构建网上网下和谐警民关系,及时解决群众反映、关心的难题。
“杨蓉网上警务室”开通网络途径,便接到群众报案,其在某文具店门口的电动车未锁被盗。接到警情,杨蓉立即将嫌疑人盗车的视频发到“杨蓉网上警务室”,发动群众进行辨认,同时将视频发送至分局刑警大队进行研判,不到 10 天便将犯罪嫌疑人抓捕归案。
智能警务一小步,幸福社区一大步。在金刚里社区,居民都说:“只要你有什么诉求,点点‘杨蓉网上警务室’,就能得到合理解答和热情帮助。”
社区卫生保洁员来寻求帮助,原来是有人不按规定清理建筑垃圾,将其违规倾倒在北一巷 5 号楼前。杨蓉随即查看当天监控视频,发现是常来社区收旧家具的侯某某干的。于是,她立即将侯某某请到警务室询问情况。原来是 5 号楼一户居民花 500 元雇其清理建筑垃圾,侯某某贪钱又图省事,直接将垃圾堆放在院门口了事。最终经过严肃认真的批评教育,责令侯某某消除影响,由他掏清运费,办事处卫生队负责把垃圾清运,有效化解了矛盾,解决了问题。
“小杨,最近小区里跑来几条流浪狗,要是伤到老人孩子就麻烦了。”居民将这信息反映到“杨蓉网上警务室”。收到信息的第二天,杨蓉协调分局治安管理大队捕犬小分队来到社区,将 3 只流浪狗捕获。同时,捕犬小分队对无证养犬责任人下达了整改通知书。结合线上线下模式宣传文明养犬的道理,提醒王大娘遛狗绳子按规定不得超一米二,提醒张大婶将宠物粪便及时清理,为全区创建文明小区、文明大院尽了一份心、出了一份力。
杨蓉的先进事迹不胫而走,但她从来不将荣誉当成炫耀的资本,常常谦虚地说:“党和人民给我的荣誉很多,可我并没做什么了不起的大事,只不过是做了一些群众身边的小事。”
曾有一次,《感动山西》栏目记者采访她,问道:“你真没做过什么大事儿?你可别谦虚啊!”当时正好在场的一位居民大爷抢过话头:“小事做不好就会成‘大事’儿。”的确,小事做不好就会拖成大事,更何况群众利益无小事。杨蓉做的事看起来是琐碎小事,但都是关系到群众利益的大事情。
居民王某曾经因自己的不良嗜好犯过大错,也为此付出了代价,改过之后的王某想到超市当个保洁员。可是,社会上很难容纳他这类人。对于这件十分棘手的事情,一般人是不愿意管,也觉得管了费力不讨好。杨蓉却有不同看法,她说:“活人嘛难免犯个错,总不能因为犯过错就一棍子打死。”杨蓉配合社区为王某就业提供了一定的便利条件,为感激不尽的王某点燃了重新生活下去的希望之光。
杨蓉说:“你只要把老百姓的喜怒哀乐放在心上,老百姓就觉得你好,他们就是这么朴实。”
有一次,一位家住兵工路的老大娘离家走失,被好心的群众送到派出所。经过仔细询问得知,老大娘是在去儿子家的途中迷路。由于老人口齿不清,记忆减退,又说一口浓重外地方言,好半天才听清她儿子名叫张富凯,家住金刚里,其他一无所知。可经网上搜索,查无此人。值班民警找到杨蓉,问她对这个叫张富凯的人有没有印象。她说如果网上查不到,那就说明大娘的儿子不是常住人口。
排除常住人口,杨蓉仔细查找暂住人口登记簿,找到了一位名叫张富康的居民,抱着试一试的态度进行了电话联系,结果此人正是迷路老大娘的儿子。
杨蓉把百姓群众当亲人,金刚里居民自然把杨蓉当作贴心人,他们亲切地称呼“小杨丫头”“热心的杨警官”“我们的杨蓉”,等等,处处透露着居民群众的真情实意。
杨蓉一心为民,服务群众的先进事迹感动了居民群众,同时,得到了组织的肯定。如今,杨蓉担任了三桥派出所副所长兼金刚里社区民警、太原市妇联兼职副主席。她先后被授予“全国优秀人民警察”“全国公安机关爱民模范”“‘情满万家’2017 全国派出所好民警”“中国好人”“全国维护妇女儿童先进个人”“全国巾帼建功标兵”“2016‘感动山西’十大人物”“山西省特级劳动模范”。“杨蓉警务室”被山西省妇联授予“巾帼文明岗”荣誉称号。2012 年,杨蓉当选山西省第十二届人民代表大会代表。2018 年,杨蓉当选第十三届全国人大代表。为践行好“人民选我当代表,我当代表为人民”的忠诚诺言,她立足本职工作,深入基层调研,就社会关注的热点问题,先后提出了《关于将“袭警罪”入刑的建议》《关于制定 < 中华人民共和国家庭教育促进法 > 的议案》《关于大力弘扬乡村民间文化的建议》《关于继续依法严厉打击网络犯罪,加强个人信息司法保护的建议》等议案。其中《关于构建“扫黑除恶”常态化工作机制的建议》《关于加快推进智慧健康养老建设的建议》《关于推动建立公安机关特殊职位招录政策的建议》均已被采纳,得以落实。
“警花出更”金刚里,人民警察为人民。用杨蓉的话说:“只要不忘为民初心,牢记光荣使命,以真情诠释热爱,用忠诚守望平安,‘小’岗位也是大舞台,‘小’民警也有大情怀!”